荣庆堂内,落针可闻。
贾母的怒气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贾琏跪在冰冷的地砖上,背脊却挺得笔直,迎着那雷霆般的目光,缓缓开口,声音带着病后的沙哑,却异常清晰沉稳:
“回禀老祖宗,今日之事,孙儿不敢有半字虚言。” 他略一停顿,组织着语言,“孙儿奉老祖宗慈命,前往碧纱橱探视林妹妹病情。恰逢薛家表妹宝钗也去探望,送了人参燕窝。林妹妹咳疾反复,精神短少,言语间因病中心绪不宁,与宝兄弟略有些…口角误会。”
他刻意用了“口角误会”这个模糊但相对中性的词,将黛玉那句带刺的话轻描淡写地带过。
“宝兄弟待林妹妹一片赤诚,见妹妹病容憔悴,又闻言语误会,一时情急忧心如焚,竟致…竟致心神恍惚,举止失措!” 贾琏的声音陡然加重,带着痛心和强调,“此乃孙儿亲眼所见!宝兄弟绝非有意轻慢灵物,实是忧思过甚,如同魔怔!幸得孙儿当时在场,拼着病体虚弱,及时将那玉抢回手中,才未酿成大祸!”
他巧妙地避开了“摔玉”这个刺激性的字眼,用“举止失措”替代,并将核心原因归结为宝玉对黛玉病情的“忧心如焚”和“心神恍惚”(呼应王夫人说的“魔怔”),弱化了黛玉言语的直接刺激,更突出了自己及时出手的功劳。
王夫人听到“忧心如焚”、“心神恍惚”,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,立刻哭道:“老太太!您听听!宝玉他…他这是心病啊!是太过记挂他妹妹才…”
贾母脸色依旧铁青,但听到“忧心如焚”、“抢回手中”等词,眼中的怒意似乎稍缓了一瞬,却依旧厉声追问:“口角?什么口角?林丫头说了什么?!”
贾琏心中一凛,知道关键来了。
他面不改色,语气带着对病人的体谅:“老祖宗明鉴。林妹妹病中气弱,咳喘难言,不过因宝兄弟一时只顾问她病况,忽略了对薛家表妹的初次见礼,说了句“宝二爷眼里只有病人”之类的玩笑话。本是病中无心之语,带着些许烦躁,绝非有意责怪。谁知宝兄弟…太过在意林妹妹,竟将玩笑当了真,一时情急钻了牛角尖!” 他将黛玉的话定性为“病中无心玩笑”,并将宝玉的反应归咎于他“太过在意”和钻牛角尖。
王熙凤在一旁立刻接口,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:“哎呀!原来如此!宝兄弟对林妹妹的心,那是掏心窝子的!妹妹病着,说话难免没轻重,宝兄弟又是个实心眼的,可不是就当了真?再加上前些日子那场大病刚好些…” 她看似帮腔,实则再次点出黛玉“说话没轻重”和宝玉“刚好些”,将责任无形中又往黛玉那边推了推。
贾琏不等贾母深究,立刻提高声音,恳切道:“老祖宗!当务之急,是安抚宝兄弟!他此刻惊魂未定,若再听闻老祖宗为此震怒,恐更添惊惧!孙儿不才,愿即刻再去怡红院,一则开解宝兄弟,二则…” 他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袭人,“细问当时情形,也好回禀老祖宗详情,以免以讹传讹,徒增烦扰!” 他主动请缨,既展现担当,又暗示要控制信息源(袭人),并将“以讹传讹”的警告抛了出来。
贾母盯着贾琏看了半晌。
这个孙儿病了一场,说话行事果然大不相同。
条理清晰,不推诿,更难得的是这份临危不乱的沉稳和顾全大局的心思。
她胸中的怒火被这番有理有据的回话和主动请命浇熄了大半,疲惫地挥挥手:“罢了…你既如此说,便速去怡红院!好生开导宝玉,务必让他安稳下来!至于林丫头…” 她顿了顿,终究没再深责,只道:“病着的人,心思重些也是有的。让太医好生看着。” 这算是暂时放过了黛玉。
“孙儿遵命!” 贾琏暗自松了口气,叩首起身。他目光与侍立贾母身侧的鸳鸯短暂交汇,看到她眼中一闪一丝慌乱和更深的忧虑。
离开荣庆堂,贾琏并未立刻去怡红院。
他带着平儿,在回廊僻静处停下,低声吩咐:“平儿,你悄悄去怡红院,把袭人叫到…嗯,就后园假山旁那间堆放旧物的耳房来。就说我有要紧话问她,关乎宝二爷和老夫人,让她务必独自前来,莫惊动旁人。”
平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,低声应下,匆匆去了。
贾琏独自来到那间偏僻冷清的耳房。屋内堆着些破损家具和旧帘幔,灰尘味儿很重。他负手而立,静静等待。
不多时,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和轻微的推门声。
袭人独自走了进来,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惊惶和不安,见到贾琏,连忙屈膝行礼:“奴婢给琏二爷请安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 贾琏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显得格外低沉。
他没有叫袭人靠近,只是踱了两步,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:“袭人,你是个明白人。今日荣庆堂上,你说的话,老太太和太太可都听着呢。”
袭人心中一紧,连忙道:“奴婢…奴婢只是据实回禀…”
“据实?” 贾琏打断她,嘴角勾起一丝冷意,走近一步。
袭人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,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。
“宝兄弟魔怔摔玉,是为何故?林妹妹病中一句无心之言,真就是那“实”?还是你…心中早有了偏向,句句都在往碧纱橱引火?!”
他靠得很近,属于成年男子的压迫感和淡淡的药味笼罩了袭人。袭人脸色煞白,呼吸急促:“二爷…奴婢不敢…奴婢只是…”
“你只是什么?” 贾琏忽地伸手,指尖带着一丝轻佻和不容抗拒的力道,抬起了袭人小巧的下巴,迫使她惊慌的眼睛对上自己深不见底的眸子。
这个动作极其逾越,带着赤裸裸的轻侮和掌控。
袭人浑身僵硬,想挣脱,却被他指尖的力量和那迫人的眼神钉在原地,心中又羞又怕,屈辱感涌了上来。
“看着我。” 贾琏的声音低沉而危险,带着一丝蛊惑和威压,“你是个聪明人,更是个想往上走的人。宝玉是你的倚仗,他的名声,就是你的前程!今日之事若坐实了是因林妹妹言语刺激才引得宝玉摔玉,你猜老太太、太太心里会怎么想林妹妹?又会怎么想你这位…贴身伺候,却未能及时化解的大丫鬟?嗯?” 他拇指的指腹,带着薄茧,暧昧地在她光滑的下颌线上轻轻摩挲了一下。
袭人如遭电击,身体猛地一颤!
巨大的恐惧和贾琏话语中点明的利害,瞬间压过了被轻薄的羞愤!
是啊!
若黛玉因此失宠,宝玉必定伤心欲绝,迁怒于她!
而王夫人…最恨带坏宝玉的人!
她袭人“贤”名何在?
前程何在?!
“二爷…二爷救我!” 袭人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,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恐惧。
贾琏满意地看着她眼中升起的恐惧和依赖,这才缓缓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,但身体并未退开,依旧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,俯视着她,声音放缓,带着一丝“恩典”的意味:
“救你?那要看你怎么做。” 他指尖下滑,竟似无意般掠过袭人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口衣襟边缘,那若有似无的触碰让袭人又是一抖。
“听着。从此刻起,无论谁问起,包括老太太、太太、凤丫头,你都要一口咬定:宝兄弟今日是路上被风雪激着了,加上前些日子病根未除,心神不宁,才突然犯了痴性,与旁人言语一概无关!尤其…” 他眼神陡然锐利,“尤其与林姑娘无关!那玉,是他自己胡思乱想,觉得“金玉”之说烦扰才…懂吗?!”
袭人被他手指那一下轻佻的触碰弄得心惊肉跳,又被这直白的指令吓住,但巨大的恐惧和利益权衡让她瞬间做出了选择。
她用力点头,声音带着哭腔和决绝:“奴婢懂了!奴婢全听二爷的!宝二爷是旧病复发,风雪激的,与林姑娘绝无半点干系!奴婢以性命担保!”
袭人被他手指那一下轻佻的触碰弄得心惊肉跳,又被这直白的指令吓住,但巨大的恐惧和利益权衡让她瞬间做出了选择。
她用力点头,声音带着哭腔和决绝:“奴婢懂了!奴婢全听二爷的!宝二爷是旧病复发,风雪激的,与林姑娘绝无半点干系!奴婢以性命担保!”
贾琏满意地看着她眼中那份被自己掌控的恐惧和全然的顺从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他知道,袭人这个丫头,聪明,有野心,也最识时务。
只要拿捏住了她的七寸,便不怕她不听话。
他的目光,再次落在了袭人因紧张和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上。
那桃红色的绫袄紧紧地裹着她发育良好的身段,勾勒出诱人的曲线。
方才那若有似无的触碰,似乎在他指尖还残留着一丝柔软的触感。
贾琏的心思,便又活络了起来。
这耳房偏僻,四下无人,袭人又已被他彻底震慑,正是上下其手的好机会。
他没有立刻移开身体,依旧将袭人困在自己与冰冷的墙壁之间,那属于成年男子的气息和淡淡的药味,如同无形的网,将袭人笼罩。
“光嘴上说懂了,可不够。”
贾琏的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暧昧,眼神也变得有些灼热起来。
他的手,再次抬了起来,这一次,不再是试探性的触碰,而是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力道,直接复上了袭人胸前那片最柔软的所在。
“唔…!”
袭人浑身一僵,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,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,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,琏二爷会…会这般大胆放肆!
羞耻、惊恐、愤怒……种种情绪在她心中交织,让她脑中一片空白。
她想推开他,想尖叫,但贾琏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她,带着一丝警告和不容抗拒的威压,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卡在了喉咙里。
她知道,如果此刻惹怒了这位琏二爷,自己的下场恐怕会比得罪林姑娘更惨!
贾琏的手掌隔着几层衣料,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轻轻揉捏着,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的弧度。
“袭人啊袭人,你可真是个……可人疼的。”
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,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。
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袭人胸前那颗小小的蓓蕾,在衣料的摩擦下,渐渐地挺立起来。
袭人的脸颊涨得通红,连耳根都烧了起来。
她紧紧咬着下唇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,但那急促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的身体,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。
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她只能无助地将头偏向一边,不敢去看贾琏那双带着侵略性的眼睛。
贾琏见她这副逆来顺受、任君采撷的模样,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愈发强烈。
他的另一只手也不再安分,轻轻揽住了袭人纤细的腰肢,将她柔软的身子更紧地贴向自己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几乎没有缝隙,袭人能清晰地感受到贾琏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,和那隔着衣料依旧坚硬如铁的物事,正抵在自己的小腹上。
“二爷……求您……放过奴婢吧……”
袭人终于忍不住,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声哀求道。
她的声音细若蚊蚋,充满了无助和恐惧。
贾琏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,低头在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颈窝处轻轻吻了一下,声音带着一丝蛊惑:
“放过你?那要看你怎么伺候爷了……”
他的手开始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挑逗,手指灵巧地解开了袭人袄裙的盘扣……
袭人被他手指那一下轻佻的触碰弄得心惊肉跳,又被这直白的指令吓住,但巨大的恐惧和利益权衡让她瞬间做出了选择。
她用力点头,声音带着哭腔和决绝:“奴婢懂了!奴婢全听二爷的!宝二爷是旧病复发,风雪激的,与林姑娘绝无半点干系!奴婢以性命担保!”
贾琏满意地看着她眼中那份被自己掌控的恐惧和全然的顺从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他知道,袭人这个丫头,聪明,有野心,也最识时务。
只要拿捏住了她的七寸,便不怕她不听话。
他的目光,再次落在了袭人因紧张和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上。
那桃红色的绫袄紧紧地裹着她发育良好的身段,勾勒出诱人的曲线。
方才那若有似无的触碰,似乎在他指尖还残留着一丝柔软的触感。
贾琏的心思,便又活络了起来。
这耳房偏僻,四下无人,袭人又已被他彻底震慑,正是上下其手的好机会。
他没有立刻移开身体,依旧将袭人困在自己与冰冷的墙壁之间,那属于成年男子的气息和淡淡的药味,如同无形的网,将袭人笼罩。
“光嘴上说懂了,可不够。”
贾琏的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暧昧,眼神也变得有些灼热起来。
他的手,再次抬了起来,这一次,不再是试探性的触碰,而是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力道,直接复上了袭人胸前那片最柔软的所在。
“唔…!”
袭人浑身一僵,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,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,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,琏二爷会…会这般大胆放肆!
羞耻、惊恐、愤怒……种种情绪在她心中交织,让她脑中一片空白。
她想推开他,想尖叫,但贾琏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她,带着一丝警告和不容抗拒的威压,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卡在了喉咙里。
她知道,如果此刻惹怒了这位琏二爷,自己的下场恐怕会比得罪林姑娘更惨!
贾琏的手掌隔着几层衣料,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轻轻揉捏着,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的弧度。
“袭人啊袭人,你可真是个……可人疼的。”
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,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。
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袭人胸前那颗小小的蓓蕾,在衣料的摩擦下,渐渐地挺立起来。
袭人的脸颊涨得通红,连耳根都烧了起来。
她紧紧咬着下唇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,但那急促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的身体,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。
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她只能无助地将头偏向一边,不敢去看贾琏那双带着侵略性的眼睛。
贾琏见她这副逆来顺受、任君采撷的模样,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愈发强烈。
他的另一只手也不再安分,轻轻揽住了袭人纤细的腰肢,将她柔软的身子更紧地贴向自己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几乎没有缝隙,袭人能清晰地感受到贾琏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,和那隔着衣料依旧坚硬如铁的物事,正抵在自己的小腹上。
“二爷……求您……放过奴婢吧……”
袭人终于忍不住,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声哀求道。
她的声音细若蚊蚋,充满了无助和恐惧。
贾琏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,低头在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颈窝处轻轻吻了一下,声音带着一丝蛊惑:
“放过你?那要看你怎么伺候爷了……”
他的手开始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挑逗,手指灵巧地解开了袭人袄裙的盘扣。
桃红色的绫袄向两边敞开,露出了里面水红色的绸缎小衣,那小衣紧紧地包裹着她丰腴的曲线,更显得呼之欲出。
贾琏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,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。
他的手掌直接复上了那隔着一层薄薄绸缎的柔软,那细腻滑嫩的触感比隔着厚厚冬衣时更加销魂。
他用力地揉捏着,感受着那惊人的丰盈在掌中变幻形状。
袭人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,身体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,胸前的柔软被他揉搓得有些发疼,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酥麻。
咿……呀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❤❤
贾琏见她这般模样,更是兴奋不已。
他低下头,将脸埋在她散发着幽香的颈窝处,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细腻的肌肤。
袭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得浑身一颤,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颈间迅速蔓延至全身。
“嗯……二爷……别……❤”
她再也控制不住,一声娇媚的呻吟从唇边逸出,带着一丝抗拒,却更像是欲拒还迎。
这声音如同催化剂一般,让贾琏体内的欲望彻底爆发。
他的另一只手也不再安分,顺着她敞开的衣襟探了进去,直接握住了另一团更加温热柔软的丰盈。
肌肤相亲的触感,让两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。
袭人的身体彻底软倒在贾琏怀中,任由他那双大手在自己胸前肆意揉搓、把玩。
她已经放弃了所有思考,脑中一片混沌,只剩下那越来越强烈的、陌生的快感。
贾琏的手指在她胸前流连忘返,感受着那每一寸的柔软与弹性。
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因情动而加速的心跳,和那微微泌出的汗珠,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。
他的吻也变得更加深入和缠绵,从她的颈窝,到她的耳垂,再到她因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唇瓣。
他撬开她的贝齿,与她的小舌嬉戏追逐,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津液。
袭人被他吻得七荤八素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。
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贾琏的肩上,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摇晃。
贾琏的欲望越来越高涨,他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是亲吻和抚摸。
他空出一只手,开始去解袭人下身的裙带。
层层叠叠的裙裳被他有些粗鲁地褪下,露出了里面粉色的亵裤。
那亵裤紧紧地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神秘的幽谷,更添了几分朦胧的诱惑。
贾琏的呼吸更加粗重,他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硬物已经胀得发疼,急欲寻找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得到释放。
他将袭人转过身,让她背对着自己,双手扶在冰冷的墙壁上。
这个姿势,让她挺翘的臀部更加突出,那幽深诱人的沟壑也更加清晰可见。
贾琏从后面紧紧地贴了上去,将自己那早已硬挺如铁的欲望,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亵裤,抵在了她柔软的臀瓣之间。
那滚烫坚硬的触感,让袭人浑身一颤,口中发出一声惊呼。
“二爷……不……那里脏……”
她带着哭腔哀求道,身体也开始微微挣扎起来。
贾琏却不为所动,他的手掌在她浑圆的臀部上揉捏着,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肌肤。
“爷不嫌弃。”
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,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霸道。
他一只手固定住袭人不断扭动的腰肢,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向了她双腿之间的神秘所在。
隔着薄薄的亵裤,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湿润和温热。
他的手指在那片神秘的幽谷外轻轻按压、揉弄着,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敏感。
噗呲……哧溜……
袭人被他这般挑逗,只觉得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身下传来,让她浑身发软,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。
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吟,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。
咿……呀……嗯……啊……齁……❤❤❤
贾琏见状,知道时机已到。
他不再犹豫,猛地一用力,便将袭人那最后一道屏障——亵裤,连同亵衣一起,粗暴地撕扯开来。
随着布帛撕裂的轻响,袭人那洁白无瑕的玉体,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贾琏的眼前。
那浑圆挺翘的雪臀,那幽深神秘的芳草地,还有那两片微微张开的、娇嫩欲滴的“胭脂”,在昏暗的耳房内,散发着致命的诱惑。
贾琏的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,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,猛地挺起腰身,将自己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、滚烫坚硬的巨物,对准了那片散发着幽香的、湿滑泥泞的神秘洞穴。
他深吸一口气,腰部猛地向前一挺!
就在那坚硬的龙头即将破开那层薄薄的阻碍,狠狠地刺入那紧致温暖的所在之际——
“二爷!您在里面吗?袭人姐姐可曾来了?”
门外,突然传来了平儿清脆而带着一丝疑惑的声音!
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一般,在寂静的耳房内炸响!
贾琏正欲提枪策马、驰骋疆场的动作猛地一僵,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,保持着那个即将狠狠刺入的姿势,额头上瞬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。
他那早已被欲望烧得通红的眼睛里,瞬间闪过一丝惊慌和懊恼,但更多的,是一种好事被打断的强烈不悦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后怕。
而被他压在墙上,正闭着眼睛、咬着牙,准备承受那即将到来的、撕裂般痛楚的袭人,在听到平儿声音的瞬间,也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,浑身剧烈地一颤!
她猛地睁开眼睛,那双原本盛满了屈辱、恐惧和一丝绝望的眸子里,此刻却爆发出一种劫后余生的狂喜和难以置信!
是平儿!
平儿姐姐来了!
得救了!
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,让她几乎要喜极而泣。
“是……是平儿姐姐的声音……”
袭人声音颤抖,带着一丝虚弱和难以置信的惊喜,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去看。
“别动!别出声!”
贾琏反应极快,几乎是在平儿声音响起的瞬间,便压低了声音,用带着一丝凶狠和警告的语气在袭人耳边低吼道。
他那原本即将刺入的欲望,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硬生生地停在了那紧致的入口处,龙头甚至已经微微顶开了一点点那娇嫩的“胭脂”,感受到了那极致的湿滑和温热,却无法再寸进分毫。
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,让他几乎要抓狂!
更要命的是,平儿的声音,分明就在门外,而且听起来,似乎随时都可能推门进来!
贾琏的心脏砰砰狂跳,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对策。
此刻若是被平儿撞破,那后果不堪设想!
不仅他颜面尽失,更重要的是,袭人若是将此事捅出去,或者平儿知道了,告诉了凤姐……
他不敢再想下去。
“二爷?您在里面吗?怎么不说话?”
门外,平儿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,脚步声似乎也向门口靠近了几分。
贾琏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,他能感觉到自己那坚硬的欲望,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紧张和惊吓,竟然开始有了微微疲软的迹象。
他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他一边用身体紧紧地将袭人压在墙上,不让她有丝毫动弹和发出声音的机会,一边尽量用平稳的语气,对着门外扬声道:
“是平儿吗?我在同袭人说话呢,有些要紧事,你稍等片刻,马上就好。”
他的声音因为刻意的压制,显得有些沙哑和不自然,但愿平儿听不出来。
同时,他飞快地用眼神示意袭人。
袭人此刻也是吓得魂飞魄散,她自然明白贾琏的意思,也知道如果此时被平儿撞破,她也难逃干系。
她强忍着身下的不适和羞辱,配合著贾琏,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
门外的平儿听到贾琏的声音,似乎松了口气,但依旧带着一丝疑惑:
“哦,是这样啊……那二爷,老太太那边还等着回话呢,您看……”
平儿显然有些着急,毕竟是老太太的命令。
贾琏心中暗骂一声,这平儿,平日里看着挺机灵的,怎么今日这般不识趣!
但他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,只能继续用温和的语气说道:
“知道了,就快好了,你先在外面候着吧,莫要进来。”
他说着“莫要进来”四个字时,特意加重了语气,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门外的平儿似乎察觉到了贾琏语气中的异样,微微一顿,没有再说话,但脚步声也并未离开,显然是打算在门口等着了。
耳房内,贾琏和袭人都是心惊胆战。
两人保持着那个极其暧昧和危险的姿势,一动也不敢动。
贾琏能清晰地感受到袭人身体的僵硬和微微的颤抖,也能闻到她身上因紧张而散发出的淡淡汗香。
而袭人,更是羞愤欲死。
她能清楚地感觉到,贾琏那滚烫坚硬的物事,依旧紧紧地抵在自己最私密的所在,那龙头甚至还微微嵌入了一点点,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、又带着一丝奇异酥麻的触感。
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传来的、一下一下的脉动,和那不断泌出的、湿滑的液体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每一分每一秒,对两人来说,都是一种煎熬。
贾琏心中焦急万分,他知道,平儿在外面等着,他不可能一直这样耗下去。
而且,他那原本坚挺的欲望,在这样紧张和尴尬的境地下,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渐渐软化下来。
再这样下去,恐怕就要彻底“偃旗息鼓”了。
不行!
不能就这么算了!
今日好不容易将袭人逼到这个地步,若是就此罢手,岂非前功尽弃?!
而且,他也不甘心!
那极致的销魂滋味,明明已经近在咫尺!
贾琏理智最终战胜了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欲望。
他紧紧地咬着牙,额头上青筋暴起,强行压制住体内那股横冲直撞的邪火。
他知道,此刻若是真的不顾一切,后果不堪设想。
平儿就在门外,一旦被她撞破,不仅他颜面扫地,更重要的是,袭人这个丫头,未必不会因此生出异心,甚至反咬一口。
到那时,他今日所做的一切,都将前功尽弃,甚至会引火烧身。
权衡利弊之下,贾琏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懊恼,但最终还是化为了一片冰冷的理智。
他缓缓地,极其艰难地,将自己那已经微微嵌入的欲望,从袭人那湿滑紧致的入口处一点一点地退了出来。
这个过程,对他来说,无疑是一种酷刑。
每一次的退出,都伴随着强烈的摩擦和空虚感,让他几乎要发疯。
而袭人,也因为他这缓慢的退出,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、既羞耻又带着一丝奇异失落的复杂情绪。
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那坚硬的物事是如何一点点地离开自己的身体,带走那一片滚烫和湿热。
当那最后的龙头也彻底离开她的身体时,两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、压抑的叹息。
贾琏退后一步,与袭人拉开了距离,胸膛依旧在剧烈地起伏着,但脸上已经迅速恢复了惯常的平静,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、几乎要突破最后防线的狎昵和危险的压迫从未发生过一般。
他理了理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袖和袍角,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体内尚未完全平息的燥热。
“快!把衣裳整理好!别让平儿看出破绽!”
贾琏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,但已经恢复了几分镇定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袭人此刻也是惊魂未定,浑身瘫软无力,几乎要站立不住。
听到贾琏的吩咐,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,慌忙转过身,背对着贾琏,手忙脚乱地去整理自己被撕破的亵衣和亵裤,以及那散乱的裙裳。
她的手指依旧在剧烈地颤抖着,好几次都无法将那撕裂的布料重新系好。
脸上火辣辣的,羞愤欲死,却又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贾琏看着她慌乱的背影,眼神幽深。
他抬起方才触碰过袭人身体的双手,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细腻肌肤的触感和那片神秘之地的湿滑。
这具身体原主的某些本能和手段,在必要时,用起来竟如此顺手。
恩威并施,再加一点暧昧的敲打和肌肤之亲的威慑,足以让袭人这样有野心又惜身的聪明人彻底就范。
他再次深吸一口气,走到门边,清了清嗓子,对着门外说道:
“平儿,好了,你进来吧。”
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平儿端着一张略带疑惑的小脸走了进来。
她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,贾琏站在门边,神色如常,而袭人则背对着门口,似乎在整理什么东西,看不清表情。
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昏暗,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灰尘味,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。
“二爷,您和袭人姐姐说完话了?” 平儿轻声问道。
“嗯,说完了。” 贾琏点点头,语气平静无波,“袭人,没什么事了,你先回去吧。记住我交代你的话,管好怡红院上下人的嘴。若再有一丝对林姑娘不利的风声…”
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袭人依旧有些僵硬的背影一眼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。
“后果,你清楚。”
袭人如蒙大赦,也顾不得整理被弄皱的衣襟和狂跳的心,慌忙转过身,飞快地屈膝行了一礼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虚弱:
“奴婢……奴婢遵命……奴婢告退……”
她始终低着头,不敢去看贾琏,也不敢去看平儿,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令她感到窒息和屈辱的耳房。
贾琏独自站在满是灰尘的旧物间,看着袭人仓惶消失的背影,眼神幽深。
黛玉的危机暂时解除,宝玉那边的口径也已统一。
然而,与袭人这隐秘而逾矩的接触,如同埋下了一颗危险的种子,也让他食髓知味。
他转身走出耳房。
贾琏跟着平儿,一前一后地走在回东跨院的抄手游廊上。
风雪似乎小了一些,但空气依旧寒冷刺骨。
贾琏裹紧了身上的斗篷,目光却不时地瞟向身前半步的平儿。
他在暗中观察着平儿的神色,想看看她是否察觉到了什么异样。
方才在耳房门口,平儿虽然没有直接撞破,但以她的聪慧和细心,未必不会对袭人那慌乱的神态和自己略显刻意的言辞产生怀疑。
尤其是,他特意将平儿支开,单独召见袭人,这本身就有些不同寻常。
平儿一路沉默不语,脚步轻盈,神态如常,仿佛真的只是在前面引路。
她那张温婉秀丽的脸庞上,看不出丝毫异样的情绪,依旧是那副恭顺柔和的模样。
贾琏心中暗自思忖,这丫头,是真没察觉,还是心思深沉,喜怒不形于色?
回到东跨院上房,屋里炭火烧得正旺,暖意融融。
丫鬟们见他们回来,连忙上前伺候。
贾琏在暖炕边坐下,接过丫鬟递来的热茶,轻轻呷了一口,目光依旧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正在为他解下斗篷、挂在衣架上的平儿。
平儿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娴熟利落,有条不紊,仿佛刚才那段小小的插曲并未在她心中留下任何波澜。
“难道是我想多了?” 贾琏心中嘀咕。
他决定主动出击,试探一下。
“今日之事,也算是暂时平息了。”
贾琏放下茶碗,语气随意地开口,像是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说给平儿听。
“怡红院那边,我已经嘱咐过袭人了,让她好生看顾着宝玉,莫要再出什么么蛾子。至于宝玉摔玉的缘由,也让她对外统一了口径,只说是旧病复发,受了风雪刺激,与旁人无干。”
他说着,目光看似随意地落在平儿的侧脸上,观察着她的反应。
平儿闻言,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,随即转过身来,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和几分释然。
“二爷处事周全,如此一来,老太太和太太也能安心些了。”
她的声音温婉柔和,听不出丝毫异样。
“只是……”平儿略微沉吟了一下,似乎在斟酌词句,抬起眼帘,目光清澈地看向贾琏,“方才奴婢在耳房外等候时,见袭人姐姐出来的时候,神色似乎有些……有些不大好,眼圈也红红的,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。不知二爷……可是训斥她了?”
她问得小心翼翼,语气中带着几分对袭人的同情,又像是在单纯地好奇。
贾琏心中一动!
来了!这丫头果然还是察觉到了!
只是她没有直接质问,而是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来打探。
贾琏心中暗笑,脸上却不动声色,反而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。
“唉,你也是知道的,袭人那丫头,素来是个有心气的。”
他故作沉吟了片刻,才缓缓说道,语气半真半假。
“今日宝玉闹出这等事,她身为贴身大丫鬟,自然是难辞其咎。我不过是多叮嘱了她几句,让她日后仔细些,莫要再让老太太和太太操心。许是……许是话说得重了些,她心里不舒坦,也是有的。”
他将袭人的异样归咎于自己的“训斥”,既解释了袭人为何神色不对,又将自己摘了个干净,同时还暗示了自己处理此事的“公正严明”。
“毕竟,”贾琏顿了顿,目光变得深沉了些,看着平儿的眼睛,意有所指地说道,“这府里头,人多口杂,一句话说得不对,就可能掀起轩然大波。为了平息风波,让大家都安生,有时候,不得不做些……敲打的功夫。也是为了她好,免得她日后拎不清,惹出更大的麻烦。”
他这话,既像是在解释给平儿听,又像是在敲打她,让她明白,有些事情,不该问的就不要问,不该知道的,最好永远不知道。
平儿静静地听着,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,遮住了她眼底深处的情绪。
过了片刻,她才轻轻点了点头,声音依旧温顺:
“二爷说的是,袭人姐姐是个聪明人,想必能明白二爷的苦心。”
她的语气听不出喜怒,也看不出是否真的相信了贾琏的说辞。
贾琏看着她这副滴水不漏的模样,心中对这个丫头愈发多了几分警惕和……兴趣。
他知道,平儿绝非表面上看起来这般简单。
她能在王熙凤那样厉害的主子身边稳稳当当地待这么多年,并且深得信任,绝不是个没脑子的人。
今日之事,她或许已经猜到了一些,只是没有点破罢了。
这也正是贾琏希望看到的。
有些事情,大家心知肚明,不必说破,反而更好。
“嗯,你知道就好。”
贾琏端起茶碗,又呷了一口,语气恢复了平淡。
“天色也不早了,你也累了一天,下去歇着吧。我这里不用人伺候了。”
他下了逐客令。
平儿恭敬地应了声“是”,屈膝行了一礼,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,带上了门。
房间内,又恢复了寂静。
贾琏独自坐在炕上,摩挲着手中的茶碗,眼神幽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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